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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传染病引发的对伤寒,温病的思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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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病例我讲简略,专业一点,不能讲得太通俗易懂。讲得通俗易懂有的听众认为这不是中医,但讲得专业一点有的人可能又不懂,这是比较矛盾的地方。我借今天的案例讲一下,学伤寒、学温病我们要注意什么问题,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,有什么区别。按照我自己学习的心得体会,给大家汇报一下。在年春节前,湖北下了很大的雪。我带的骨伤班的一位天津的同学,回家的时候,他的妈妈生病了。给我打“过几天就要过年了,估计这个年很难过了。”因为他的妈妈发烧一个星期了,医院查血显示血常规的白细胞下降。人非常难受,打了四、五天的针,现在卧床不起。他在电话里给我说了这些情况,让他妈妈接了电话。他妈妈的声音特别嘶哑低沉,几乎说不出话来,告诉我她很难受。我问了她一些问题,得知她有胸闷,喉咙有痰,咳不出来,烧得有闷热感,呼吸不畅,有一点口干,没有口苦,全身酸痛,有一点轻微的怕风这些症状。舌苔我没有看,因为那时候特别强调问诊,是以方证为主,以症状的组合为主,来分析这个病机的。这个同学的妈妈告诉我病的起因是一个星期前家里的猪不吃不喝,躺在不起来了,她去喂猪食,要把猪打起来让它吃东西,但那个猪就是不起来。打了猪回到家里后就开始发烧了。她有闷热感,这是湿,呼吸憋闷是湿。有一点口干,没有口苦,胸闷,痰也很难咳出来,有发烧,这就是湿热、痰热。这种情况不就是湿温嘛,她发烧到38度多,是中度的发烧,没有达到很高的温度,却也是很难受的。这种情况显然我们是当做温病来治的,我当时开的方子是三仁汤。她有一点点怕风,汗出的是黏糊糊的,粘衣服,这也证明是湿,有这个症状。我还是用了桂枝汤。《伤寒论》讲桂枝汤有一句话,是“酒客不喜甘”。“酒客”就是指经常喝酒的人。经常喝酒的人不能喝桂枝汤,如果桂枝入咽的话,素有湿热的人就会出现呕吐,严重者可吐脓血。因为桂枝汤有生姜、大枣,是甘甜辛温的,能够让经常喝酒的人,身上有湿热的人会胃充血,胃充血就会导致吐血,久而吐脓血。但是这个患者我用了桂枝汤原方,其实这里应该去掉生姜的,那个时候我很呆板,就是用原方。用了三仁汤、桂枝汤,还用了小柴胡汤。虽然没有口苦,但是胸闷很厉害,这就是三焦不利。三焦的气机郁热,憋闷,需要小柴胡汤来疏通三焦气机,还兼以化痰热。三仁汤是祛湿的,把全身酸溜溜的感觉,把它疏通、散开。湿是可以让人有酸的感觉,湿热,湿温也可以导致酸疼,这个要注意鉴别。寒湿是用羌活胜湿汤,用羌活,独活来治疗身体酸痛。这个患者不是寒湿,她是湿温。湿温我用了三仁汤,杏仁、薏仁、白豆蔻、厚朴、通草、滑石、半夏,用的是原方,桂枝汤我用桂枝、芍药、生姜、大枣、甘草。还用了小柴胡汤,小柴胡汤是柴胡、黄芩、人参、甘草、半夏、生姜、大枣,然后加了生石膏。用生石膏是因为患者微微有口干,口干是属于阳明郁热。这个是阳明证白虎汤证,石膏是辛凉散热的,这里用石膏来代替白虎汤,不必用原方。我的要求是这样的,药熬开二十分钟左右,熬好之后,每隔一个小时喝一口,不是一口气喝下去。就是两点钟、三点钟、四点钟、五点钟、六点钟这样喝。我只开了一副药。第二天上午十点钟这个学生还没有给我打电话反馈,我有点紧张了,因为这个病也是很危险的,湿温也可以死人啊。西医是对症治疗,他们知道这个疾病的原因,知道是由什么病毒引起的,他们才会选择相应的抗病毒的药。但西医还没有查出来到底是什么病毒,没有特效药,抗菌药,当然就没有明确的效果了。那中医是从什么角度来考虑呢?是从抑制病毒所生存的环境和调动人体的免疫力来治疗,就是我们中医所说的调动人体的阳气来战胜邪气,不是像西医一样直接杀死病原,这个思路是不一样的。但是我心中还是忐忑不安的,万一我们没办法及时地遏制这个病毒,出了人命的话,我也是有责任的,所以我也怕呀。第二天大概十点将近十一点的时候,我给这个学生打电话,学生接到后说:“我妈妈的病好了,现在下地干活去了!”他说他妈妈昨天喝药喝到下午六点钟的时候,就全身一身透汗,那个衣服就全身上下一身透汗。这个汗就不是原来那种黏黏糊糊的粘衣服的了。毛孔就像整个舒展开了,然后热气透出来了,胸口一下子就打开了,嗓子也能够说出话来,声音突然就响亮了,然后精神抖擞,当晚就能够正常地吃饭,睡得也很熟。到第二天早上,他妈妈很早就起来干活去了,什么事都没有啦。在08年12下旬到09年我国陆陆续续通报有禽流感的病例。我就碰到这么一例,要比全国的报道案例早几个月。思考一下,假如当初我只用三仁汤的话,或者小柴胡汤合三仁汤的话,会不会让病人恢复得这么快?反过来说,为什么这么用方会让病人迅速恢复?这么多年我和大家一样,也是一直在不断地探索,中医流派很多,仅伤寒、温病,这里面就很复杂。同样一个疾病,症状表现完全一样。有的伤寒家用这个方法治好了,有的温病学家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方法,也治好了。就是说,同样一个病人,中医用完全不同的、性质相反的药物把他治好了,这个就很奇怪了。当然,这两派中医可以自圆其说,他自己知道,用他的理论可以解释。但在外人看来,甚至包括我们中医界内部的不同学派的人,不理解对方的时候也会互相攻击,那更不用说那些西医和普通的老百姓了,所以中医黑常拿“中医没有一个普遍的标准”来攻击中医。一些理智一点的人会说,见识过中医的魅力的人可能会说,一些中医的效果确实很好,可是没有标准就不好传承,就是不一定能够重复的。这的确是中医目前客观存在的问题,这个是很可怕的,很可怕就在于我们后学者没有标准,没有规矩,那我们到底学哪一派?这就是学派之间的差异造成的。其实每一个流派都有自己的强项,但也有缺陷的地方。伤寒这一派,都是学张仲景的,但是又分流出了好多派,有气化派、脏腑派、八纲派。有很多流派,我只是列举其中几个我们都很熟悉的。首先说火神派,火神派为什么那么有名呢?为什么能够大行其道?因为它确实是抓住了《伤寒论》所说的“护阳气”的根本。而且火神派的人也坚信,用他们的方法可以把人的病治好,不仅把病治好,而且能够让人延年益寿。而他们认为别的流派,特别是温病派的方法虽然能够把病治好,但是会折损人的寿命。祝味菊算是一个火神派,因为他擅长用附子嘛。他提出了五段论,把少阴和太阴合二为一了,把六经辩证就变成“五经”,也不能说是五经,就是五个阶段,五段论,他这个说的也很有道理。祝味菊就是主张用伤寒的方法来治疗温病。在民国时期的上海,他被人称为“祝附子”。他又擅长用麻黄,被人称为“祝麻黄”。他的学生,也是他的好朋友徐小圃,是民国时期上海的一位非常著名的儿科名家,二者是亦师亦友的关系。徐小圃把自己的儿子送给祝味菊去学习他的流派。有一次徐小圃的儿子得了肠伤寒,自己还请了当时很著名的温病名家一起会诊,用温病的治疗方法没治好,经祝味菊治疗,只用一付药就让他的儿子转危为安,治好了。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反响。火神派又分不同流派,我大致把它分为两派。一派就是像四川的卢火神的传承人卢崇汉,包括他的表兄弟彭重善。他们传承是卢火神派这一派,主张即使是阴虚也用附子,不用一味滋阴的药,不用生地、熟地,芍药都很少用,几乎都不用。他们反对肾气丸。肾气丸就是有桂枝、有附子,这是阳药,同时又配上生地、熟地。他们说用了这个就不是纯正的火神派,阴虚也是用这个补阳的方法,我认为这样就是走极端了。另外一个火神派,就是综合了张景岳的“阴中求阳,阳中求阴”理论。如果是单纯的阳虚,当然要用附子、肉桂、干姜,还有其他的温补的,温阳的药。比如说温肾阳的药,仙灵脾、巴戟天、补骨脂这些。但是这一派火神认为假如有阴虚需要滋阴,假如有阴阳两虚,就必须用附子再配上那些滋阴的药,他们是完全继承了张景岳的。火神派内部都有分歧,我们就要择其善者而从之。我们现在再说一下温病里面的分歧。说到温病,必须要提到叶天士,乾隆皇帝给他题了一个‘天医星’的称号,说明他的医术非常高明。但是叶天士也存在一些问题。老前辈姜春华先生,这是从民国时期活到现代的老中医,全国著名的专家。他批判叶天士说:“清朝的叶天士所预料到的温病的每一步,从卫气营血,他能预料到这个病从卫分吃两天药可能会转到气分,到气分吃两天药可能会转为营分证,然后到了营分之后,透营转气之后可能有的成功,有的没成功就转为血分证,然后再过几天可能会死掉。每一步都预测的非常准确,疾病一步一步走到卫气营血,走到血分,然后死亡。叶天士预测的非常准,但是他没有把病人治好。”姜老说翻阅叶天士的《临证指南医案》,看到很多例子就是这样的,病人越治越重,他能准确得推测病人病情的进展,但不能逆转,最后病人死亡。叶天士之后的那些温病学家们,就是到了民国时期的,他们的医案也是如此,用叶天士的方法,也是看着病人一步一步就这样死了。祝味菊刚去上海时候,还是个年轻人,在开诊所之前,他就亲自去拜一个温病专家为师,一个名老中医,学习了一段时间。发现这个老中医那么有名,他能够将这个病情像前面说的那样,一步一步预料到病情过几天会加重,过几天病人就死亡。他也感慨说:“名医出名真的就在于他们能够预测到死亡,而不是真的能将病人治好!姜老认为这个病需要截断。如果你知道感染什么病毒,就用抗病毒的西药一打,这个病很快就好了,不需要经过卫气营血的阶段,根本不需要辨证。就用抗生素,比如青霉素、氯霉素。这一个叫“截断疗法”,一刀斩短,没有后路,这个疾病就不会往后面传了。姜老认为:不用个西药,用这个思维,在中药里面找到能够截断病毒或细菌的药物,同样能达到和西医一样的疗效。比如说阿米巴痢疾,用鸦胆子,不用对痢疾进行辩证,就用鸦胆子,鸦胆子用桂圆肉包了吞下去就可以治好了。然后他也讲了治疗肠伤寒有一个非常好的方法。姜老说一个民间的基层医生就是用大黄治愈很多肠伤寒。赵绍琴先生和姜春华先生完全不一样。赵绍琴先生在叶天士基础上有所发挥。用药方面也有别于叶天士,他是有很大区别的。赵绍琴先生不仅能够预测到卫气营血这几个阶段,而且他能够四两拨千斤,将这个病势逆转,然后起死回生。温病我推荐大家学习赵绍琴先生的学术思想,我个人认为他达到了当代温病学派的顶峰的。他是是遵从了叶天士的那一派,但是他把叶天士的学说推向了一个高峰,他的理法方药和思维已经超越了叶天士。赵绍琴先生反对姜老的“截断疗法”,但实际上这种办法是有道理的,西医在这上面就是有优势的,西医用抗生素。中医有的也是一味药打天下。家传的一味药,就是一个不懂中医的人,他家传就那味药,能够治好肾炎,能够治好很多很多的传染病,糖尿病也有家传秘方,他就是一个秘方打天下嘛。这叫“截断疗法”。温病派之间会互相攻击,否认对方,但他们都有各自的优点,才有底气去否定对方。那我们要知道他们各自的道理。“截断”是针对病因,病因是病毒,西医是这样认为的,中医也是这样认为的,我就用这个药把你杀了,你就不会往后传了,就不会造成卫分证、气分证、营血证。赵绍琴先生说:“我不认同你用这个药,因为这个药是寒凉药。”比如说输液输多了,寒凉,然后把热闭在里面,这个热,高烧就永远好不了了。而且会因为输液错过最佳时机,使人丢掉性命。”还有一个问题,就是用‘截断疗法’,用大黄,有的人本身属于阳气虚,大黄是可以杀菌,杀这个痢疾细菌。但是大黄用了之后,痢疾是治愈了,但这个人会虚脱,因为大黄是苦寒的,同时也有拉肚子的作用。把痢疾细菌杀死了,不拉痢疾了,但是人还在泻,会导致人虚脱,阳气没有了,所以他反对截断疗法。还有的人经过“截断疗法”是侥幸回来了,但是身体大不如以前。这两派在这个问题上是矛盾的。把他们总结一下。搞“截断疗法”是讲病因,是针对病因来治疗的,就跟西医完全站在一个立场上了。这个是我们要吸收的,这个是好的地方。因为中医也是讲病因的,叫做“虚邪贼风,避之有时”,《黄帝内经》说过这句话。就是有外来的邪,要辟邪,就是有病毒、病菌,还有别的伤害我们要避开它。如果来了怎么办呢?我们肯定要对它进行干预,对抗它。同时《黄帝内经》还特别重视内在的正气,“正气存内,邪不可干”。所以赵绍琴先生讲卫气营血是从内在的来看的,而那些搞“截断疗法”的是从病因或者是病机当中某一个关键的环节,就是导致这个疾病加重或减轻的那个关键的环节。再说一个例子,中科院院士陈可冀,是岳美中的学生,陈可冀院士研究了一个活血化瘀治疗冠心病的方法。他研究的这个课题,几乎影响到了那个时代所有的医生,甚至西医,只要见到冠心病患者就用活血化瘀药,这个确实是起到很大的作用。这不就是病因嘛。瘀血虽然不是细菌、病毒,但是它是冠心病当中导致的心脏剧烈疼痛的很重要的一个环节,抓住了这么一点,确实能够使很多人能够减轻疼痛。但是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个病因呢?大多数是,但是少数,甚至有相当一部分人(这个少数也是相当大的一个群体)不是这样的,所以不能全部用这个“截断疗法”。所以我们学习的话,就需要把温病这两派结合到一起,把伤寒这两派结合到一起。然后再把伤寒、温病这两派再结合到一起。温病特别强调是透邪外出,给邪以出路,来达到阴阳的平衡。我们要知道真正的温病家在后期,把病邪透得差不多的时候,他的方里面都有补气阴两虚的药,及时地加进去了,并不是说温病派的都是滋阴的。温病家的方里面到后期都是加山药,山药是补气阴两虚的,补脾气的,也是保护正气的。只不过他们很少加附子,很少在后期直接加附子,强心药,补阳气的药。他们在还没有把内火全部透出去的时候,会加山药、石斛、沙参来保护正气。石斛是补气阴两虚的,既能滋阴,也能补气,不要以为它只滋阴,沙参也是。类似的有一个方叫参苓白术散。参苓白术散补脾的气阴两虚,它不光是补脾阴,还能补脾气。它不是寒凉药,是平和的药,不偏寒也不偏热,是一个中间的状态,气阴双补,气就是阳气,阴就是阴液。温病派它本身就包含了阴阳互生互化,只不过没有走一个极端,将特别热的药加进去。像附子、干姜、肉桂,他们加的不多,基本上不加。也不是没有,有的医家加过。孔伯华老前辈,被称为“孔石膏”,是用寒凉药的温病家。他的方子里面就加麻黄,也加附子。所以温病派的优点不是所谓的滋阴,这是我们对他们的误解,他们的优点是“给邪以出路”。从血分,从营分,透到气分,然后透到卫分,透到体外去就行了。同时,他们也观察到人体的热热在郁久了之后会伤阴血,当然也要滋阴血。如果涉及到阳气虚的话需要气阴双补。再回过头来看伤寒。伤寒是特别注重寒邪伤及元气。所以崇尚扶阳。经常用附子、桂枝、干姜,四逆汤这些。它也是有滋阴的学说,有透邪的学说。太阳病、少阳病、阳明病就是透邪外出啊。没有哪一个方不是透邪外出的。就是我前面在群里面给大家说的,我们要按照元气的流动的这个阶梯,有一个浓度高低。由浓度高的,热量高的地方向热量低的地方透出去。太阳病麻黄汤、桂枝汤往外透热,一发汗,它就透出去了,这跟温病是一样的。阳明病栀子豉汤,胸中烦而窒者,或者胸口特别灼热的,我们通常认为栀子是清火,实际上是透火。因为栀子是可以利小便,从小便把热透出去。还有豆豉里面也含有麻黄,因为豆豉是用麻黄炮制的,象大豆黄卷,都有发汗的作用,都可以透热。温病就喜欢用豆豉,温病学家治疗阴虚感冒的人,发烧,少苔,舌裂纹,口干舌燥,同时又有流鼻涕,打喷嚏,轻微的怕风,以发烧为主。在这种情况下,温病学家是用轻症的用葱豉桔梗汤,严重的阴虚明显的就用加减葳蕤汤,葳蕤就是玉竹,玉竹滋阴,同时用桔梗、葱白、豆豉。那还有一个叫黑膏,黑膏方就是生地配豆豉啊。温病和伤寒有什么区别?他们都是往外透热。伤寒到了少阳更不用说了,郁热在里,用柴胡往外散热。柴胡是疏散气机,而且是疏散透热,往外发汗。柴胡肯定是能发汗的,不是不能发汗。好多人说柴胡是一个除胸腑间结气的药,不能够发汗。如果用柴胡40克、50克,肯定能全身透汗,然后烧就退了,这个是很常用的。三阳病是热郁在里面,需要要透出去。假如说伤寒,寒邪伤得很严重了,把阳气伤到虚损的地步了,就不是郁热了,那就变成三阴证。三阴证就是太阴、少阴、厥阴。太阴、少阴、厥阴阳气虚,那么就用温补,温补的同时也在往外透,但这个时候不是透热,是在透寒。因为整个身体是寒凉的。那怎么样才能透寒呢,也要从热量高的地方向热量低的地方透出去。也就是让里面更热,让外面相对凉一些。外面凉是寒进来的啊,里面热就用附子、干姜往外面透。吴茱萸也是在里面,温暖里面,然后从高浓度的地方往外面透,才会出汗,才会痊愈啊。厥阴有附子、桂枝,也是为了往外发汗,然后往外透,通过发汗把寒气往外面散出来。都是一个透法啊,所以伤寒、温病没有区别。我们用伤寒的三阳证来治疗温病完全是可以的,能达到同样的效果。用温病的方法来治疗伤寒也可以,三阳证都可以当做温病来治。但是为什么有的温病学家就如同祝味菊和姜春华所说的那样,会把人一步一步治死呢?关键键在于用透法时的用药和药量的多少。因为温病的药它毕竟是偏凉的,它和伤寒的药的相同点是偏辛,伤寒是辛温,它是辛凉。辛就是往外透的啊,这个是毫无疑问的。偏凉的话药量要小。像薄荷,赵绍琴先生只用1.5克就能起死回生。他为什么不用大量?因为他已经明确说了,不是用这个发汗,只是给一个出路而已。用大量之后的后果就是变成了寒药在治病了。他根本没有想用寒药来治病。可惜流传几百年的温病学派的这些温病学家,可能就把叶天士的内容给传歪了。疗效好坏的关键在于药量。药量小的话不会伤人的阳气,只是达到了“透”的作用。所以我们现在药量越开越大,方子越开越大,造成人体的副作用。是把热退下来了,但是人没了,这就是一些温病学家犯的错误。但是如果把这个方子开的很小,那跟伤寒就没什么区别了。好,我今天就讲到这里,感谢大家的倾听,欢迎大家批评指正!注:老师讲完课后,在师生群提到,起初的患者如果用伤寒来治疗,应用葛根汤加茯苓,苍术,草果,豆蔻,苏梗,郁金,生石膏也是可以的。而且效果应该会更好,因为温热药可以快速恢复人体受损的阳气。赵厚睿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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